此時的麻原彰顯已經(jīng)知無不言、言無不盡了，但有些東西卻不是全然清楚。“總部就在華夏，具體的方位不清楚。我們平時一般不聚會，都是聽候上面的指示。只有每年一次的例行教務(wù)會議，也沒有固定的地點，或許今年在美國，或許下一年就在島倭。只不過，一直沒有去華夏召開過，恐怕是擔(dān)心華夏的監(jiān)控力量太強了。至于牧首本人，我們這些督主教也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和面貌。他和圣哲每次出現(xiàn)，都帶著面具，連說話的聲音都刻意改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