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無缺問過這兩個宗門之后，沉默了一會兒，才似乎自言自語地道：“本座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石軒用過超遠距離傳遞消息的道術(shù)、秘寶、符篆，換句話說，若是他不與瀛洲派的洞元子一起走的話，那就真的孤家寡人了，其他宗門的金丹宗師可不會為他火中取栗。你們說他到底是真蠢？還是假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