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沒有想到，自己差點就辦了一件糊涂事。聽著蘇沐的話，蔣懷北絲毫沒有懷疑這話的真實性。他好歹也是跟隨著鄭問知多年的秘書，就算是沒有基層工作的經(jīng)驗，但并不意味著他傻。蘇沐的話已經(jīng)很為明白，就差直接說，龐振期這個人不是那么可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