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銀子啊。那個王道士不是問題，你給他一筆錢，他就會乖乖地離開。至于路遠不安全，你放心，有人保護你去！蒙山軍會派兩個兵做你的隨從，一路護送你到敦煌。然后也留在那里陪你。那個地方很偏僻，沒有人管這些爛事。你就說你喜歡研究古建筑，可以花些錢拜訪下當?shù)氐墓俑〉盟麄冋J可。最關(guān)鍵的，是看好那些石窟，不要做任何的改變。更不要讓人破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