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拿‘十誡案’來說吧，我們初初接觸的那四個案子確實很象孫凱小說里的情節(jié)，但是有一點，我不并認為兇手就真是個教徒，更不認為他真是為了維護‘十誡’，雖然我不是信教，但對他們的教義還是多少有些知道的，犯了‘十誡’確實是罪人，而根據(jù)教義，上帝懲戒的只是罪，而非戴罪之人，罪無可恕，但罪人可??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