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道子臉色黑了，怒道：“你姐的確很好學(xué)，臉皮也是厚得很，占了老爺?shù)膶m殿之后還厚著臉皮跑過來聽講。聽講倒也算了，每次還都順手牽羊偷走一些東西，我們主仆二人原本便清貧得很，沒有什么財產(chǎn)，你姐每次來我們不是少了鍋碗瓢盆，便是丟了燈火蒲團(tuán)什么的。偷得我們爺兒倆家徒四壁，有一次我家老爺忍不住，對她說別偷了，再偷我們爺倆都要喝西北風(fēng)了。她這才收斂一些……對了，她現(xiàn)在外面，還偷東西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