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想法在寧毅心中掠過，隨即也就不再多想。事實上，他這些日子心中思考的，終究還是有關(guān)梁山方面的問題，他對于梁山的事情不算熟，需要做的考慮也就很多。武朝的層面上，陽謀并不見得好用，而陰謀則需要大量準(zhǔn)確的情報才能支撐起來，但也確實有一兩項東西是可以在這時給秦嗣源的，也就是在這幾天里他需要完善的中心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