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這倒是事實。你在上海的情況我知道，也算滿意。尤其是整治幫會，做得好。你起來吧。以后少用這一套，我最煩封建社會那套尊卑禮儀了。德平，你，時俊、清華，還有藍心治，是我最早選的參謀，現(xiàn)在一個個都擔當大任了。我讓你去上海。不是貶斥你，更不是因為你在東北全面?zhèn)鋺?zhàn)，而是你有一些不合適的講話！知道嗎？外交大政，必須出自中樞。哪有軍人隨意公開發(fā)表意見的？還有重用北洋民黨滿清的人物，既是大局的需要，更是因為人才難得。這豈是你能評價的？嗯？這個毛病慣出來，豈不要軍人干政？上海是極為重要的所在，別看只是一個直轄市。你好好做吧，我給你幾個任務，第一，上海多洋人，而且有外國領事機構，你要處理好跟洋人的關系，做到不卑不亢，有禮有節(jié)，絕不準丟了國家的臉面，更不準擅自引發(fā)外交糾紛；第二，千方百計振興上海的經(jīng)濟，特別是金融和實業(yè)，將上海給我打造為全國經(jīng)濟的火車頭；第三，移風易俗，用你的實際行動改變上海的風氣，培養(yǎng)質(zhì)樸剛健勤儉的社會風氣，絕不要沾了滿清那一套陋習。能做到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