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氣氛寧毅是能夠感受到的，猜測自然也有。但他并非真正的參與者，就連真正知道內(nèi)情的康賢這時也屏住了呼吸不對此開口，這等嚴肅的事情上，他當然也不好做出信誓旦旦的態(tài)度對周佩亂說些什么。只是覺得做大事的人終究是做大事的人，賣國也好誤國也好，與那畫舫之上、脂粉堆間商量要投筆從戎的感覺還是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