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毅偏了偏頭：“人之常情，對親戚給個方便，他人就正式一點。我也免不了這樣，包括所有到最后做錯事的人，慢慢的，你身邊的朋友親戚多了，他們扶你上位，他們可以幫你的忙，他們也更多的來找你幫忙。有些你拒絕了，有些拒絕不了，真正的壓力往往是以這樣的形式出現(xiàn)的。哪怕是權(quán)傾朝野的蔡京，一開始或許也就是這么個過程。我們心里要有這么一個過程的概念，才能引起警惕?！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