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怨的人是少數(shù)，荒原上絕大多數(shù)人收回看天的目光，吃驚地看著寧缺，他們眼眸里的神情發(fā)生著奇異的變化，有的越來越驚愕，有的越來越熾熱，有的甚至緩緩流出眼淚，一個(gè)酒鬼和一名屠夫站在寧缺身旁靜靜看著他，似乎在等他說些什么，所有這些目光匯聚在寧缺身上，仿佛他就代表著某種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