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華說道：“一大早，榮曼就給我打電話，她說，昨天晚上，他跟京城方面的朋友通了電話，把你對這個項目的態(tài)度和昨天去廠里調(diào)研的事說了一遍，并希望朋友下來安排正式會晤商洽。最后，她把你這個段子跟朋友講了，朋友是京城公交公司的副總，這個項目就是由他牽線的。當(dāng)時這個副總朋友也沒理解出來是什么意思。晚上，副總就把這個段子講給了老總，老總是個笑話迷，專門搜集民間笑話，已經(jīng)出版了兩三本這方面的專著。他當(dāng)時聽了后，也沒琢磨出來是什么意思。直到今天早上，老總把榮曼這個朋友叫到辦公室，說起這個項目的事，讓他全權(quán)操辦。最后，那個老總說道：你昨天晚上給我講的那個笑話，我琢磨了一夜，才琢磨出味道來……是誰給你講的？朋友就說是你講，老總笑了，直說有意思有意思，對你表示出了極大興趣，當(dāng)下就決定跟亢州方面聯(lián)系，盡快促成此事。至此，榮曼和他的這個朋友，才知道了這個笑話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