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！”刀疤點了點頭：“我們都知道邊境百姓的成份十分復雜，經(jīng)過這么多年的通婚那些邊民有許多都分不出是中國人還是越南人了，也分不清他們心里向著誰。越軍特工滲透進來的時候往往就是得到那些間諜的幫助，有時這些混在百姓中的間諜還會為潛伏在山里的越軍特工送食物等，這些動作如果是讓軍隊去查的話就很難發(fā)現(xiàn)什么，但如果是用那些與百姓生活在一起的便衣警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