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上嘴里罵著這些臣子，其實也欣喜他們的忠誠體國之心，那些臣子若非看出君上明責(zé)暗喜，豈敢如此放肆？只不過他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，只看到了白家叔叔權(quán)傾當(dāng)朝，卻看不到白家對老秦的無私奉獻(xiàn)，這三年來白家光是上繳的鹽利有多少？白家?guī)永锨厣虡I(yè)因此帶來的稅利又有多少？秦國若非出了個白棟，莫說擴軍強國，恐怕就是君上連修繕櫟陽宮的錢都拿不出呢，只靠衛(wèi)鞅變法？臣妻承認(rèn)新法是強國根本，可是要等到新法的效果顯現(xiàn)，是要十年還是二十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