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要去見個人，梅芳問我去見誰，我說去見一個叫樊朵的人，好像還有點本事，能弄到天馬給我。梅芳嗯了一聲說：“樊朵我知道這個人，是個老女神了。我還沒被關(guān)起來的時候，她就以美貌出名了！難道她還出來做生意嗎？這可是個傳奇色彩的女人。當(dāng)年大帝以主神的名義帶我去見她，大帝都是客客氣氣的。你能見到她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