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下午，杜先誠回來了，皺著眉頭來到后院，對(duì)杜恒霜道：“外面確實(shí)都是這么說的。還說從秦州那邊經(jīng)常有逃難的人出來，都說突厥人很是兇悍，金狼鐵騎威風(fēng)凜凜。本來大家都盼著柱國侯前來大展神威，可是陛下居然把柱國侯?yuàn)Z了爵，貶為守城門的芝麻綠豆小官兒，老百姓怨聲載道，別無他法，只好想盡法子逃離秦州。”又試探著問杜恒霜：“大家都從秦州跑出來了，你還要帶著雪兒去秦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