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或許能說服范閑，能說服自己，這些年來，你為了當(dāng)年澹州海畔，誠王府里的事情，在努力做著什么，在努力地彌補著什么，實踐著什么?！标惼计伎瘫〉赝实郾菹?，“但你說服不了畫像中的她，只不過如今的她不會說話而已。但陛下你也說服不了我，很不湊巧的是，我現(xiàn)如今還能說話。”